的血腥味,仰头,就着红酒一起吞入喉中。
“带走的是谁。”他问。
负责人回答道:“第一期的试验品藤蔓与第三期的试验品骜。”
“永宁的?”
“是的。”
上官卿凰眯了眯眼,嘴角突然荡漾开一抹诡谲万分的笑容,“派所有从永宁出来的试验品立马去营救被抓走的那两个人。”
“主子…。”
负责人赫然抬起了头。
对方竟然直接对酒吧动了手,绝对就等着他们出手去救那两个人了,主子这…
“嗯?”
上官卿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高脚杯,声音宛转悠扬,语音末尾处却透露着如寒冬腊月的冰霜般,冷进骨子里的寒意。
负责人浑身一颤,连忙低下了头。
“去吧!”
“是!”
男人起身,后退着离开了房间,走廊尽头的窗户漏了一条缝隙,风卷着寒气吹了进来,男人紧了紧衣领,任由后背的冷汗被寒风吹干。
主子这是要,灭了多有从永宁出来的试验品啊!
男人只觉得心比此时的天还要寒冷,那种冷,是无论穿多少衣服,无论太阳有多暖和,都无法温暖的寒冷。
他不敢多想,连忙走下了楼。
永宁精神病院出来的试验品并不多,只有不到二十人,除掉死去与不知所终的那一个,还剩下一十五人,如今被警察带走了两个,此时就还剩下十三人。
这十三人不是没名没姓的孤儿,就因为不是,他们才更好容易掌控。
…。
警车行驶在幽静的马路。
两边枯树与街灯一闪而过,只有面前那一望无际不知尽头的道路似是生生不息。
四周安静的有些诡异。
只有风吹动枯枝,枯枝抽打着空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