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善茬,不好惹呀。”
李奇说着,突然又道:“不过少宰的态度真是变得好快啊,我都有些反应不及了。”
秦桧呵呵道:“枢密使谦虚了,此事证据确凿,而司法院又不肯给我面子,对犬子网开一面,我又何苦去因此得罪大理寺了,而且李纲分明就是要拿我立威,彰显自己的权威,我在律法上与他司法院斗,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忽悠谁了,你当我不知道么,昨夜你肯定去打听了皇上对此事的看法。李奇心如明镜,道:“少宰果真是聪明人呀,其实得罪司法院倒是没有什么,毕竟司法院只有查案的权力,要是得罪了大理寺,这小鞋一穿,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不过我想少宰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秦桧倒也没有隐瞒,现在他已经不惧怕李奇了,意味深长道:“这日子还长久的很,李纲不过是手下败将,何足惧也?”
当初他和李奇布局让李纲入瓮,趁机将李纲赶出京城,以至于金军南下时,赵桓身边就李奇一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如果当时李纲也在的话,可能会给李奇造成非常大的麻烦。
李奇忙道:“呐,说归说,你可别想着拉我下水,当初的事说出来,对谁都不好。”
秦桧道:“这我自然知道。”
李奇又低声道:“可是令夫人会愿意就此罢休?”
秦桧嘴皮跳动了几下,道:“关于这事,我还想请枢密使指点我几招。”
李奇错愕道:“指点什么?”
秦桧叹了口气,道:“内子愚昧无知,只知我是少宰,却不知当下情况,昨夜在家大发脾气,哭闹了一宿,让我想办法救出犬子,着实让人头疼,要是让内子得知犬子还得坐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还会来大理寺吵闹。呵呵,关于这方面,枢密使家里一直非常和睦,与经济使更是无比恩爱,相敬如宾,羡煞旁人,故此想向枢密使讨教几招,好让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