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品了口茶,道:“欧阳,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欧阳澈忐忑道:“不知副院长问的是哪件事?”
“嘿,看来这麻烦事还不少啊!”李奇道:“那就一件件的说吧。”
“是。”
欧阳澈道:“这事还得从立法院说起,起初立法院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百姓还不明白,一直也相安无事,可是,自从朝廷再推行思想变法后,特别是那一条不以言论论罪的律法出来之后,杭州就开始陷入了舆论当中,后来皇上又打算全国兴建医院和学院后,立法院变得吵闹不堪,而且是没日没夜的争吵。”
对于思想变法,李奇倒是可以理解,这事若没有争吵,那才叫做奇怪,可是对于医院学院,他就深感疑惑了,道:“这我也听说了,但这是好事呀。”
“这是好事,但是杭州的百姓觉得还不够好。”欧阳澈一脸为难道:“关键就在于,朝廷是打算在杭州地区兴建一所医院,一所学院,但是杭州的百姓却认为这太少了,要求增开医院和学院。”
李奇皱眉道:“他们要求增开多少?”
欧阳澈道:“医院方面的话,他们要求增开到三家医院,不过这事倒是好说,因为郎中不够,医院这一时半会也增加不起来,但是学院的话,他们就强烈要求增至到二十家学院,而且必须保证每家学院能够容纳五百人。”
李奇吓得一阵巨咳,好不容易缓过来,他立刻问道:“这么多?还容纳五百人?干脆就将所有的学院都开在杭州好了。”
欧阳澈道:“但是他们觉得他们的子女都应该上学,至于容纳五百人,这他们都是按照太师学院的标准来的。”
蔡老货弄这学院可是下了血本,杭州都是人口集中地,这里的学院不比汴梁的小,朝廷用钱的地方多了去,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建造这种规模的学院。
李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