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提刑怕在我们车上无聊,就送了我一袋瓜子,路上解解闷。”
“没有送酒么?”
“那倒没有,你吃不吃?”
“当然吃。”
……
……
“岂有此理,尔等真是太过分了,竟然让老夫来这等地方打扫,你们分明就是故意的。”
在一家青楼门前,卢常青将扫帚一扔,指着一旁的衙差就是一顿咆哮。
反正都已经撕破脸皮了,提刑司也不打算给士大夫面子了,专门让卢常青等人去一些青楼瓦舍门前清扫,你们不是将那些歌妓视如发泄工具么,那你们也给她们当当工具,体会她们平日里受的委屈。
这负责监视卢常青的人就是那日被他赏耳光的那名衙差,只听他淡淡道:“卢老,这是上面的命令,我只是在执行任务,你凶我没用,你有本事你就去法理寺凶,这是法理寺下达的法令。”
“你——你——”
“别你了,你们要是不快点清扫,午饭都没得吃。”
其余人赶紧扫了起来,他们只有半个月刑期,今日就是最后一日,心里都想赶紧扫完了事,这万一又犯了什么法,那可就太糟糕了。
……
在对面的一家正店二楼上,一些士子看着他们平日里尊敬的长辈,竟然遭受如此待遇,都是忿忿不平啊!
“岂有此理,他们竟然如此对待卢老,真是太可恶了,我下去与他们评评理。”
“哎,你去干什么,和他们一块打扫么?”
“荒谬,难道还不准人鸣不平了吗?”
“你鸣不平在这里鸣就是了,可是你要下去了,那就是妨碍提刑司执法,提刑司有权拘捕你的,法理寺也有权判罚你的,你可得想清楚了。”
“这——”
“咦?你们快看,那好像是枢密使的囚车,他们怎么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