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害怕没有让他退缩,而是让他更加努力谨慎,步步为营。
李奇又安慰道:“再者说,如今一切不是都按我们预计的在进行吗,该悲观的应该是对方才是,绝不会是我们。”
“以前我挺自信的,但是自从遇见夫君你和秦桧之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不自信。”白浅诺苦笑的摇摇头,道:“正如你所料,秦桧并没有拒绝我送去的那份名单,而且我听说吏部也接受了二院的人员调动意见。”
李奇道:“他是聪明人,不会去做那种傻事。”
“但有一点你可能没有预计到。”白浅诺道:“秦桧的夫人最近买下一些作坊,似乎打算开始做买卖。”
“是吗?”
李奇双眼微眯,笑道:“他这是眼红我呀,官商一体,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其实凭借秦桧的才智,做买卖的话也不会亏,就是不知道他能赚多少。”
白浅诺道:“他的商业天赋有多高,这还得往后看,但是他的眼光却是非常独到,自从立法院颁布下女人保护法后,很多歌妓都恢复了自由身,但是歌妓也得谋生,秦桧与四小集团都盯上这一块了,据我所知,秦桧和张春儿最近走的非常近,似乎打算合作开一间酒楼。”
“张春儿?”
李奇稍稍一愣,道:“若是他们两个联手,倒也不可小觑啊。”
白浅诺好奇道:“你与张春儿的恩怨不是在上次比试之后,就已经化解了吗?为何她还要与你作对?”
李奇摇摇头,自信道:“其实不管是在厨艺,还是买卖上面,她张春儿有什么资格与我作对,多的就不说了,就凭玻璃,我让她一百年,她也追不上。”
白浅诺道:“那她怎么做是为了什么?”
“赚钱啊!”
李奇呵呵道:“商人做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赚钱,另外就是金楼和樊楼的恩怨,樊少白始终认为樊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