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都成了摆设,而枢密院和三司的存在,会对宰相造成非常大的牵制,再加上还有一个商务局,秦桧手中的权力太小了,他肯定会想尽办法从我们这里收回权力,那么六部无疑是最好的借口。”
白浅诺赞成道:“的确如此,尚书省如果想要收回财政大权和兵权,最好的办法就是改革六部,你说他这步棋会怎么走?”
李奇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会逼着他走这步棋的,因为我先要对六部下手。”
白浅诺听得有些惊讶,道:“六部一直都是归尚书省,而与你们枢密院有关的兵部只是摆设,就算你拿去也没有任何作用,至于其他五部,皇上根本不可能划分到枢密院的。”
李奇呵呵一笑,道:“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说下手而已,可没有说要收入囊中。”
白浅诺疑惑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奇道:“你觉得李纲这人如何?”
他突然这么一问,让白浅诺感到有些突兀,道:“此人刚正不阿,在朝中也不依附任何一股势力,即便与秦桧也只是保持上下级的关系,没有过多的来往,做起事可一点也不含糊,这虽然看上去有些上下都不讨好,但也因此深得皇上的器重,是一个人才。”
李奇笑道:“你与我想的一样,李纲就是对付秦桧的第一刀。”
“刑部?”白浅诺道:“这刑部和枢密院和商务局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李纲这人也一定不会依附你的。”
李奇道:“我不要他依附我,但是我也不让他依附任何人。”
“你的意思是?”
李奇道:“独立刑部。”
“独立刑部?”
白浅诺大惊道。
李奇点了下头,道:“其实我原本也没有想好怎么捅这第一刀,可是今日与李纲交谈几句,让我豁然开朗,我要让刑部从六部当中解脱出来,成为一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