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真是假了,其实也没有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说的这么恐怖,疼的人都难以忍受了,这你娘的还没有什么大不了,这可不是年经,是月经啊,每个月疼上那么几天,谁受得了啊!李奇想想都觉得恐怖,谄笑道:“你医术这么高明,一定有办法的。”
怪九郎没好气道:“这是一种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老夫医术再高明,也不可能阻止她来经血啊。”
李奇愁眉道:“那能否避免这种疼痛。”
“这——”
怪九郎稍稍迟疑了下,又快速了瞥了眼刘云熙,随即摇头道:“没有。”
没有?没有你迟疑个屁啊!李奇也瞧了眼刘云熙,问道:“十娘,你可有办法?”
刘云熙摇摇头道:“目前还没有。”
李奇又瞧了眼怪九郎,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翌日清曾。
怪九郎跟平时一样,爬到谷口的巨石上面,行走在那凹凸不平的石头上,每一步,每一次吐纳都非常有节奏感,显然这里面是大有讲究的。
走了约莫五十步,谷口突然又出一人来,这人正是李奇。
怪九郎目光往后一瞥,自当没有没看见,继续吐纳。
“怪九郎,早啊!”
李奇端着一个托盘,站在石头下面,仰着头,打了一声招呼。
“嗯。”
怪九郎用了最简单的回复助词。
现在你牛,老子忍了。李奇脸上笑意更甚,道:“怪九郎,你应该没有吃早餐吧,正好我做了一些饺子,嗯——真香,下来一块吃?”
怪九郎余光一瞥,道:“我习惯在这上面吃早餐。”
你成心玩我吧,你这是吃早餐,还是装逼啊!李奇笑道:“本人有恐高症,你就当照顾下晚辈吧。”
怪九郎脚下不停,道:“老夫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