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不禁脸往下一拉,道:“你怎么也在?”
虽然李奇当初让他假扮钦差,但是他自己并没有出面,而是让马桥去吩咐的,所以说起来,这还是他们来杭州的第一次正式照面。
李奇呵呵道:“我这不是忙完手头上的活,就过来看看你们么。”
高衙内头一偏,哼道:“我不与不讲义气的人说话。”
李奇道:“衙内,你不是吧,当时我只不过是抱着一颗竞技的心,才让马桥射落你们的船帆,此等小事,你们用得着斤斤计较吗?”
洪天九没好气道:“李大哥,这可不是小事呀,你可知道我们这一路多么辛苦吗。”
“能有多辛苦?”李奇好奇道。
洪天九道:“我们此次出行,匆匆忙的,没有带多少人,当时船上根本就没有人修理那船帆,小千他们捣鼓了半天,也没有弄好,幸亏后来有几艘渔船经过那里,我们花钱请了几个好手帮咱们修理好船帆,可是为了追赶你们,结果又行错道了,绕了好半天才来到这江南的。”
日。这莫不是宋朝版本的人在囧途,难怪他们这么晚才到。李奇道:“你们怎会行错道了。”
柴聪怒哼一声,道:“这是不是衙内惹出来的,总说要找什么歌妓上船来助兴,结果专跟着渔船走,还说什么有人的地方,一定会有青楼的,结果带着我们去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小镇,那里别说青楼了,干净一点的地方都没有。”
洪天九接口道:“这可真是苦了柴聪。”
“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们去到那小镇,天色已晚,于是我们打算在哪里借宿一晚,可是柴聪嫌那地方太肮脏了。”
“然后了。”
“然后他就在门外坐了一宿。”
提起这段伤心事,柴聪的辛酸泪只能往肚里吞呀,怒道:“那也是人住的地方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