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阻滞。”学问卖与帝王家,这读书,有了做官的奔头,送孩子们进新学堂的就会越发多了。
叶昭微微点头:“这事儿啊,你们部里议议,各个部都要议议,回头待我看看都什么主意,第一次科考,马虎不得,总要准备周详。”又挥挥手,“你就回去吧,好好拿个章程出来让我参详。”
郭良俊告退不久,又有交通大臣伊哈奇求见,准备考察抚州、广信、宁国、太平、南京一线进行铁路线测绘的勘测队伍已经准备动身,可摄政王却一直没有批复。
其实这却是叶昭现今最头疼的事,这一线地况极为复杂,水深涛急的江河不知凡几,怕更需要穿山过林,就算技术上没问题,可造价必然高的令人咂舌,没有个上千万银子下不来,最近铁路股票在伦敦遭到冷遇,包括这条构想中的铁路,几乎无人问津,这也因为新一轮的经济危机渐渐落下帷幕,泰西诸国铁路公司银行渐渐恢复元气,逃来东方的资金自然就少了。
铁路债券卖不动,叶昭本想天京圣库若真能抄出巨资就全部投在这条铁路上,可圣库仅仅百多万银子,现今可真是无米下锅了,借鸡生蛋不成,自己又没了家底,这银子委实拿不出。
但这条铁路是必须要修的,有了这条铁路,如此南朝的铁路线才算真正南北贯通,数省资源货品流通顺畅,整个南朝经济都可从中得益。
“你叫测量队出发吧。”叶昭略一沉吟,就拿定了主意,不管怎么说,早作准备,银子,自己必须要想办法搞出来。
伊哈奇告辞不久,卫生大臣毛昶熙又来了,其实这些大臣不管后党也好,王党也罢,也不管奏报的什么事,实则大多心里畅快的很,喜气洋洋不露痕迹而已。可不是吗?各个一跃成为中枢大臣,而且南朝国势强盛,已经足以同北朝分庭抗礼,再不是昔曰小朝廷格局,各部衙门长官名正言顺成了位高权重的庙堂重臣,那自然各个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