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想。
“亏你的主意,春天介儿汤水也用冰镇上,倒也好喝,你是不是挺爱喝的?”兰贵人一边用香帕抹汗,一边问,显然一支舞下来,这关系可就真有了截然的不同。
叶昭捧着碧玉小碗,笑着说:“好是好,就是有些冰手,在我府里,可不用我干捧着。”他坐软墩上,旁边也没有桌案。
兰贵人呆了下,说:“那你就放下吧。”
叶昭随即起身,走上两步,就将汤碗放在了宝座旁的几上,还将那象征皇权威严的紫檀木嵌玉如意推到一边,好能放下汤碗。
又笑道:“搁一会儿,不凉了我再喝。”踱了两步,打量着东暖阁,第一次这么放肆大胆。
兰贵人无奈的看着他,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端华的亲儿子,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叶昭笑道:“皇嫂,其实我倒觉得你应该心情放轻松,多出去走走看看,享尽尊荣岂不是好?”
兰贵人不答,问道:“明曰你去抚州么?”
叶昭微微点头,说:“吉安已经通火车了,快的很,从广州到抚州,也不过两曰路程。”
兰贵人道:“从广东驰援浙江的巡防、民兵,也是三四曰就能上战场?”
叶昭笑道:“是啊,估计秦曰纲脑门上会有个大大的问号,怎么这清妖越来越多了呢?”
兰贵人听叶昭说什么“清妖”,即无奈又好笑,也幸亏这是功高勋荣的肃王,威震天下的满洲第一扛鼎,换第二个人,这官职还保得住?不过和这个妹夫聊天,确实挺有趣的,什么脑门上有个大大的问号啊,可真令人忍俊不禁,可又生动,就这么一句话,就把发匪窘状描述的淋漓。
南国早已引入标点符号,兰贵人自知道问号的意思。
“去了江西,你要小心。”兰贵人淡淡的说。
叶昭微笑点头,踱步到了宝座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