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百姓。
锦二奶奶轻笑道:“若赌博不违法,我又何罪之有?”
周京山道:“时开富状子里讲……”说到这儿一阵踌躇,还是说了下去:“他讲夫人,夫人美色相诱……”
“混账!”锦二奶奶俏脸冰冷,“这话你信?”
现今周京山再琢磨,可就真有些后悔了,锦二奶奶乃是公爷小妾,那时开富状子里许多事可就站不住脚。”
可周京山还是说下去:“卑职只是陈述他的状子,如此夫人才好分解以正视听,他言道夫人美色相诱,以不能兑现之赌注同他对赌,又设美人局令他中计,不提防夫人偷偷换了牌。后又派人殴打他,抢走金钱若干。”
叶昭摇了摇折扇,淡淡道:“赌博时我在场,金凤也确有佛山钢铁行一成股份。”
周京山立时无语,公爷在场,公爷之小妾岂会作出什么烟视媚行的举止?这,这不扯淡吗?
叶昭对锦二奶奶示意:“金凤啊,你下去吧。”
周京山躬身:“送夫人!”
“哼!”锦二奶奶冷哼一声,莲步款款而行,出了厅冷声道:“甚么青天明吏,亏老爷夸的跟花一样,原来这般糊涂。”
声音不大,却偏偏令周京山能听到,周京山老脸一红,沉默不语。
叶昭苦笑,有时候这金凤还真厉害,自己也奈何不得她。
“卑职鲁莽!”周京山躬身,有些惭愧。
叶昭叹口气道:“京山啊,不畏强权是好的,可强权并不就代表善恶中的恶,那时开富,面对良善是何嘴脸你可知?屡次搔扰金凤,更强逼金凤与他对赌,若我是草民一个,怕家都被他欺散了!”
“是。”周京山垂首默然。
叶昭又道:“当然,与他对赌之时金凤也使了些小花招,就是俗话说的出老千,可我觉得他该当受个教训,愿赌服输,没甚么可说的,至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