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会打仗了?”
“那时节我就想啊,咱们这郑亲王家的阿哥统兵和罗刹人交手,可不胡闹嘛?关外土地我看要拱手送给罗刹鬼了。可没想到,小王爷竟是天纵奇才,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吧,这才几个月?就打了许多胜仗?是我有眼无珠,前次得罪莫怪!”
他说的诚恳,说着话,更站起身来拱手就是长长一稽,说道:“蓝老三混账,给小王爷您赔罪了!”
叶昭起身避过,微笑道:“三哥太抬举我了,不敢当。”要说识人,叶昭眼里从来不揉沙子,如叶名琛这等官场打滚数十年的封疆大吏,在香港岛危机之时,被叶昭当头棒喝,当时恼怒,过后细想想,却上折子为叶昭遮掩,把富良好一个郁闷。这也赖叶昭有些了解叶名琛的姓格对症下药。
而现在看蓝玉,叶昭也能感觉到,他这话怕怎么也有七八分真心。
那边蓝玉又笑道:“小王爷想必以为我来是为额尔赫求情的,那却是错了,额尔赫那王八蛋,我恨不得自己砍了他的脑袋,边民各部上缴毛皮,本是常制,我三姓副都统衙门也有赏银发下嘛,可被这混帐东西一搅合,倒好象我欺压边民了!我蓝老三虽说也混账,但也分得清事由轻重缓急,小王爷正跟罗刹人一刀一枪的搏命,我怎么会在背后拆您的台?乱了军务,我可也没脸去见老祖宗啊!”
叶昭微微点头,却不想蓝玉还真是个明白人,可全不像他给自己的第一印象。
蓝玉又豪气的道:“小王爷,以后若有什么差遣,只要你一封信,要粮有粮,要兵有兵,蓝玉没二话!”
叶昭笑道:“多谢三哥了,不过额尔赫一事怕累三哥在嫂子面前受窘了吧?”
蓝玉就笑,颇有些讪讪,挠着头道:“也不瞒你,闹的可凶着呢,不过你没砍了那混账的脑袋,算是给老三我留了面儿,回去我也有法子治她。”
叶昭倒越发喜欢蓝玉的姓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