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此时,佑大的顶层,便只有余慈一个人,周边就是绿葱葱的云竹园。乃是观景用的平台上,错落种植翠竹,形成天然屏风,亦是生趣盎然。
鱼龙小小的竹林盘旋飞动,转眼又扑出栏外,点缀着高楼云雾。
便如谢严所安排的那样,易宝宴开始之前,余慈真的没有任何具体的事务。每日里只是用控灵法,以本身元气饲养鱼龙,慢慢的使小家伙身外一层鳞皮油光水亮,精神焕,也就愈地粘住他不放,早忘了眼前这位是使其失去自由的罪魁祸,已是赶都赶不走了。
盯着这活泼的小东西无所凭依的虚空灵活游动,余慈颇有些羡慕,他又想起两天前谢严的结论:
“他有没有对你说起过他自己的‘道’?肯定没有,因为他早把自家的‘道’给丢了。这蠢材,便是给他金骨玉碟,又怎能保证,他能抓住机会?”
时隔两日,余慈还记得谢严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鱼龙之道其实反映的是实证部的一贯精神,就是要撷取天下善法而用之,求一个速提升境界,取得长生之实,只不过被某人挥成取舍之道,利我者用之,不利我者弃之,虽是偏激无情,却是条实实的路径。他和那人相比,实是远远不如,远远不如!”
那人是谁?余慈没敢问。不过,他却从谢严的话明白了一些道理:只说那些虚泛的“道”,自然不好理解,但若是换成“理念”,便差不多明白了。
他的阴神,正是缺乏这种东西,才迟迟不能定型,只是这‘道’这‘理念’,还有丢掉的道理?
摇摇头,余慈又将目光移回到鱼龙身上。便连谢严都认同的“鱼龙之道”,似乎确有些研究价值,不过相处这几日,余慈实没有从小东西身上感觉出任何“取舍”的精义,却实实觉得这家伙是个贪婪到极点的大胃王。
他看来,鱼龙每时每刻都毫无节制地从外界汲取生机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