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低着脑袋,随即大力的推了一把。
他可能没有防备,被她推开了。
她面无表情转身往回走。
薄锦墨站在夕阳的余晖下,橘色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暖色的光晕渲染开深刻的孤冷落寞,喑哑沉沉的笑,“怎么不说,说跟他在一起就是比跟我在一起要开心,说他对你比我对你要好,说你宁愿对着他也不愿意对着我。”?傍晚的风暖暖凉凉,从舒张的毛孔间吹拂而过,很舒服。
她听着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自嘲的,讥诮的,“还是你不忍心?我很早就说过了,但凡你身上还有一点的善良,那么对我而言全身上下都是弱点,何况——还是对我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