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一会儿,方缓声慢慢的道,“封总的话应该是有水分的,他先前可能是有把柄落在薄少的手里,现在被他制约心有不满,但他之前误导您嫁给薄少,虽然是误导,但也有一部分的道理,毕竟事实摆在眼前,眼下董事长身体不好,大少在监狱,他是最有能力执掌盛世的人选,您嫁给他,不管他目的如何,至少暂时相当于维持着某种平衡。”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一直把这种平衡维持到我哥回来?”
展湛沉默了下去。
盛绾绾轻轻笑着,“你觉得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是,但薄少那个人,我也看不懂,所以无法判断。”
看不懂。
的确看不懂,谁能看得懂呢?
她低头,看着自己包上的吊坠,虽然被精心保养着,但还是看得出来有些旧了,是几年前她去意大利旅游玩的时候在当地买的。
当时很喜欢,自己兜里有钱,也央着他给她买。
他当时其实才进公司,钱不多,但就淡淡瞥她一眼没说什么,还是给她买了。
这些年她换衣服换包换手表首饰都换得很勤劳,但这个挂饰吊坠,一直都挂着。
手指捏着上面的羽毛,喃喃的自语,“如果看不懂,那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亲自验证一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想做什么?”
…………
之后的几天里,盛绾绾觉得她跟那男人的性格有某种程度的类似。
一个冷淡一个冷漠。
冷淡的女人白天可以若无其事的跟他进行必要的对话。
冷漠的男人晚上回来照样可以压着她情慾炙热翻滚。
然而除了这些,好像就没什么别的交集了。
盛绾绾觉得再过一段日子她估计差不多要适应这种相处模式了。
直到过了大概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