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放肆,吻得太深,太长,好像怎么都不够。
他甚至不同于往日的闭上了眼睛,不管不顾的往深了吻,连盛绾绾几度挣扎抵着他的胸膛又捶打他的肩膀都置若罔闻。
等她真的因为无法呼吸而差点软得
滑下去时,薄锦墨才放开了她。
盛绾绾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旖旎缠一绵的气氛被冲散了不少。
薄锦墨勾勾唇,摸了摸被她打的脸,倒也不见怒意,只是眉眼间净是危险的暗茫,嗓音沙哑,“大清早,你就扇我?以往不是你求着让我早上见你要亲的?”
她从未近距离的见过他这般模样。
坐在盥洗盆上避不可避的能看到他赤果的胸膛和腹肌,连带着浓郁的男人味,空气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将她包裹着,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以往她见到的薄锦墨,都是衬衫西装,斯文而衣冠楚楚。
她对昨晚的记忆模糊得近乎没有,所以她甚至不知道是她自己心怀“残留爱意”的把他勾上了床,还是他心怀恶意的趁机占有了她。
他若是冷漠算账,那必定是她主动她的责任。
但他一来就是长达五分钟的深吻,盛绾绾简单粗暴的判断出来。
是他的责任。
是他趁她酒醉把她占有了。
而且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疼,想也知道过程有多“恶意”。
所以她扇了他。
整个盛家对他都没有提防,他这些年的表现堪称样本。
而她对他其实也没有防备——因为他对她没有兴致。
“昨……昨天晚上,你……你为什么会……在……在我的……”
“床上?”他扯着薄唇,指腹摩擦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噙着笑把她半天没说完的话接了下来,“你喝醉了,拉着我的手求我不要走,又拼命的扑上来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