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全金陵的盐商只缴纳了不到五百两银子,呵呵……五百两,您可真大方啊!而岳阳呢,仅是去年岳阳就给朝廷缴纳的盐税就不下三十万两,你倒是给咱家说说,如果你是皇上,你会帮着谁说话啊?”
“这……这这……”
众盐商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所有人都哑了。三十万两vs五百两,这个选择题只要不是脑子被门板夹过的人都知道怎么选择。可是也有人不服气,这能怪他们吗,全大明的盐商都这么干,缴税的人在他们眼中都是傻子,谁要是不偷税漏税你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盐商们哑了,可那些官员却还有话说,通判张文又说道:“钱公公,忠勇侯贩卖私盐之事下官不想管,那是盐运使管的,可他公然辱骂朝廷命官这件事却怎么也说不过去吧?您难道不想过问一下吗?”
“过问个屁!”钱能终于发火了,指着张文骂道:“你们这些读书人不是成天说理越辩越明吗?既然人家可以刊登消息骂你,那你们为何不懂骂回去啊,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人家可以办一个大明时报,你也可以办一个金陵时报嘛,这点破事也来烦咱家!”
钱能虽然是一气之下说的话,但却让不少官员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是啊,既然忠勇侯这个武夫都能办报刊,咱们本地的坐地户没理由不能办嘛,于是不少人都仿佛看到了希望。在他们看来,若是说起打仗什么的他们一群人绑一块也不是岳阳的对手,可是若论起耍嘴皮子那可是他们的老本行啊,人家骂过来咱们骂回去就是了嘛,说起骂人咱们怕过谁啊。
“对啊!”张文一拍大腿,高声说道:“诸位,咱们先前只看到那忠勇侯办的时报火了,却忘了其实这些东西也是要成本的,本官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么一份时报连同雕刻、雇人发行、支付撰稿的人润笔费后,每份的成本至少需要十五文钱。可这种报刊却是免费的,诸位可以想想,这样一来他发的越多亏的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