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看出堂里的人,不尽服我。我无法领导大家。”
回百应只沉声道:“那是铭五他容不下人。”
他咕哝了一声,嗤地吐了口浓痰,才说:“主掌‘妙手堂’,一得要是回家的一员,才不致大权旁落。二是要有过去创帮立堂,捱穷抵饿、流血流汗、刮风抵雨的共同历练才符合资格。而且,也不许太老。‘回家五绝’中,就你和铭五的年纪最轻,我万一有个万一,你当可接掌大权——电老三若在,我还怕他不服你,但他现在也……”
忽然说不下去了。
纵是暴龙,也有疲乏的时候。
回千风眼里已流露了同情之色:“……如果小绝在,我当全力扶持他继承大统。我觉得我难副众望。”
回百应忽然截断:“但小绝已死。他丧命在‘兰亭’池家的阴谋布置下。”
回千风也恨声道:“所以,‘池家兄弟’也最可恨。”
回百应同意:“十分可恨。”
毕竟,丧父之耻是多年前的事,但丧子之痛却是新伤近患。人,很少不注重亲情的,但多也因一己之私,对父母报恩回馈之心总比不上对子女的舐犊抚育之情来得强烈。
回千风索性把话说到底了:“因此,‘兰亭’池家也决不可放过,还应说排在第一位,先行剿灭。”
“是的,”回百应道,“他们用卑鄙手段出卖叛逆了林凤公才得来的家业,决不能永得。不过,咱们的敌人的确太多了,得要沉得住气,一个人够强,无疑可以消灭另一个敌人,但要一口气消灭全部敌人,到头来,只有给敌人联合起来消灭的份罢了。”
回千风终于说出了他的忧虑:“林凤公死是太信任他手下大将游卧农和池散木,才致遭自己人暗算身败人亡的——总堂主对我太推崇了,也不见得是好事。”
回百应一双虎目发红,盯着他,没有表情。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