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知道去做一些不该做但却必须做、必须做而本不该做的事。看来,你果真是许笑一的人。”
这是他第二次提起天衣居士。
“既然你肯赔钱,又是天衣居士的人,老衲也不妨买一送一,赠你三言两语。”老林和尚鹫眼里闪动看介乎于奸滑和慧黠的锐芒,“你们在这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幌子,到头来,还是白做了。”
张炭因心悬于战友蔡水择的伤势,本不拟多说,忽听老林和尚这样说,大为讶异,诧然问:“怎么?”
老林喟然道:“我以前也是咤叱风云的大军将。”
张炭道:“我看得出来。”
做过大事的人的气派是不一样的,常人要装也装不来,既然有了要掩饰也掩饰不掉。
老林以一种怀想公瑾当年的语调道:“的确,两军对垒的时候,双方寸土必争,奋勇杀敌,一寸山河一寸血,但对两方主帅而言,只一句话、一点头、一个错误的判断,就可以把千里万里辛苦得来的江山尽送于人,生死肉搏的是旗下的壮士、麾下的勇士,但闲坐帐中、把酒挥军的是主帅。军士虽勇,但仍得要有个好将军,才能有胜局,才打下胜仗。”
张炭冷哼道:“天衣居士并非安坐帐中,他可比我们都身先士卒。”
老林道:“我知道。他不是那种要人为他送命的人,如果他是,他早已安然当成了朝中红人了。”
张炭道:“你知道就好,这儿没你的事,我照赔钱给你就是了。”
老林道:“可你却知不知道,天衣居士是把你们诳来了?”
张炭一愣,随即怒道:“你少挑拨离间,再这样,我可把你当做是蔡京一伙的!”
老林笑道:“你别误会,老衲绝没意思要破坏你对天衣居士的崇敬之情,老衲只是说,你以为你们这样做,把事情都揽在身上,闹得愈大,能一时拒敌,就可以引来敌方主力,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