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毛毡和孩子一同躺下。
那孩子见唐家父女与那武士针锋相对毫不畏惧甚是高兴躺下一阵忽地又跳了起来猴儿似的一下子跳到唐赛花身边指着她的弹弓问道:“姑姑你也会打弹弓吗?前两个月他们刚刚教我后来又不教了。姑姑你教我好吗?”那两名武士同声叱道:“不准多嘴快回来睡!”唐赛花对这孩子十分喜爱回骂道:“小孩子喜欢说话又不伤了你的皮毛这么凶做什么?”那武士道:“我管孩子关你什么事?哼你回不回来?”唐金峰忽问道:“喂好孩子告诉公公这两个人是你的什么人?”
那两名武士眼睛睁得铜铃似的两人四眼圆鼓鼓的瞪着孩子那孩子张开了口刚说出“他他们……”几个字便立即收住唐金峰叹了口气道:“好你回去吧。”唐赛花牵着孩子的手仍然舍不得放唐金峰道:“让他回去不要累他受责骂了。”那孩子本来是活泼泼的顿然变得萎缩无神低头鼓气回到了武士的身边。
唐金峰十分纳罕心中想道:“这两个武士显然不是孩子的父亲看这孩子衣裳华贵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子弟莫非这两个武士乃是他家的护院或镖师送孩子到他父亲的衙门去的?但若是这样这孩子又不应如此畏惧他们这两个家伙也不应他如此凶法。”饶是唐金峰见多识广怎是猜想不透。
也怪不得唐金峰猜想不透原来这孩子竟是年羹尧的儿子年寿(年羹尧怕他短命所以给他取了这么一个俗气的名字)年羹尧托给曾静又派了两名心腹的武士去监护用意原是恐防自己失势之后江湖上的好汉会加害他的儿子那料欲加害他儿子的却不是江湖上的好汉而是自己的心腹。
原来曾静自那次在蒲城给吕四娘嘲骂了一顿良心有愧回家之后越想越觉难过竟然生起病来年老体衰缠绵病榻虽然药石纷投兀无起色。匆匆过了三年年羹尧失势的消息传来曾静抚养着年羹尧的孩子更是担忧。不久关于年羹尧的消息越来越坏最后竟听到他连降十八级被贬到杭州去看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