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太大,到底是回去还是不回去呢?李逸翻来覆去,想来想去,心中难决。
忽听得脚步声响,程达苏他们已经回来,封牧野、祝见章与那个突厥武士巴扎儿同住一个帐幕,程达苏与南宫尚则仍然住原来的帐幕,李逸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走进篷帐,急忙蒙头装睡。
只听得程达苏叽叽咕咕的说道:“来无踪去无迹的,难道又是昨晚的那一个人?”接着又道:“你当真没有瞧错?”南官尚道:“我的确是瞧见一条黑影向那个方向跑的!”程达苏道:“好,明天再查看他的足迹。哼,上官敏这个小子倒睡得很酣。”
李逸装得呼呼熟睡,心中却在想道:“八成是南宫尚为了替我遮瞒。故意将他们引开的了,程达苏是个老狐狸,听他说话,似已起了疑心,明天若给他查出没有外人的足迹,这怎么办?但程达苏与他们同一帐篷,他又不能够与南宫尚私自商议。”
草原的气候变化很大,上半夜那么好的月色,下半夜却刮起风下起雨来,李逸心中暗喜,想道:“幸好有这场大雨,足迹是再也查不出来的了。”他可没想到,还有一件更出人意料的事情。
一早起来,风雨早已停了,程达苏最先走出篷帐,忽听他一声惊呼,李逸与南宫尚急忙随着奔出,只见封祝二人与突厥武士那座帐幕竟然移到了半里之外,变成了一堆破布,委弃地上,封祝与那个突厥武士睡在泥泞之中,动也不动。
程达苏叫声:“不妙!”试想封祝二人何等武功,焉有被风吹走帐篷仍末觉醒之理?何况昨夜的风声虽大,却也不至于卷走帐幕。程达苏急忙上前查看,这三个人果然是给人点了晕睡穴,程达苏是个点穴的大行家,立即替他们解救,三人醒来,面面相觑,那个突厥武土惊疑不定,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封牧野苦笑道:“咱们大约是给人暗算了!”那个武士瞧了程达苏一眼,冷冷说道:“暗算?咦,你们却完全没事呀!”程达苏满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