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我新结识的一位朋友上官敏,是前朝大臣西台待郎上官仪的侄子。”
南宫尚道:“不错,八年前我在长安神武营中,似曾见过两位一面。那时两位是随武承嗣前来拜访李明之,李大总管的,我就是那个守门的人。”南宫尚那时混入神武营中,本来是准备行刺武则天的,而封祝二人则是武承嗣的亲信,当时各为其主,如今说起,不禁哈哈大笑。
李逸道:“我却记不起在哪儿曾见过两位了。”其实他是见过的,那是十多年前他还未离开长安,而武则天也还末称帝的时候,有一次他们随武承嗣进宫谒见武则天,恰好那时李逸也在宫中,曾和他们打过一个照面,李逸心中暗暗吃惊,想道:“难道他们的眼光真的如此厉害?那时我还未成年,如今我已改容易貌,他们十余年前见过我一次,又未曾交谈,居然还能够认出我来?大约这不过是他们的址湖伎俩,靠撞而已。”
封牧野笑道:“上官兄英风豪气,令人一见,便生钦佩,纵使以前未有见过,如今也不是外人了。小可今日既遇旧识,又结新知,真是快何如之!”
程达苏道:“两位如何知道老朽到来?”祝见章道:“我们在突厥王廷碰见百忧上人的弟子阳太华说程老帮主已托他代默嗓太师先容,大驾这两日便到。小弟闻讯,欣喜何似,但望早日拜见吾兄,是以和这位大人赶来迎接。”程达苏道:“大帅如此优礼,真是太不敢当了。百忧上人的法驾到了没有?”祝见章道:“听说也是这一两日到来。”李逸内心暗惊,想道:“百忧上人与天恶道人灭度神君合称域外三凶,他的武功更在天恶、灭度之上.他若也投突厥,谁人制得了他?”
程达苏问道:“王城的武士大会什么时候召开?”祝见章道:“已定好了日期,就在三天之后。我还怕大哥赶不及呢。”程达苏笑道:“我老了,此去不过是凑凑热闹而已,他们年少英雄倒可以趁此机会,大显身手,闯个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