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合理,这才可以问心无愧的去帮韩翔向西门夫人说话的。
慧可心烦意乱,正自踌躇莫决,忽地只觉眼睛一黑,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令他大吃一惊。
但眼睛一黑,心头却忽然亮了。
韩翔的眼睛盯着他,冷冷说道:“慧可大师,究竟……”
话犹未了,慧可忽然站了起来,中指一翘,喝道:“韩翔,你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
一条水线,突然从他的指尖射出来,散发着醇厚的酒香。原来慧可是用上乘的内功,把刚才喝下的两杯酒,从指尖迫出来,化成酒箭。
韩翔来不及站起,椅子便向后翻,同时衣袖挥出。
酒珠四溅,只听得“哎唷”一声惨叫,韩翔的一个手下,眼睛给射瞎了。
韩翔的衣袖被酒珠洞穿,现出蜂巢一样的无数小孔。但他的衣袖亦已卷起了桌子正中的那个酒壶,连人带椅,一个倒翻,跳起来时,已是避出了一丈开外。
韩翔喝道:“且慢!”左手提壶右掌劈下,酒壶给他劈得分开两半。
韩翔把两个半边酒壶拿起来,破口朝外,说道:“慧可大师,请你看清楚了。这个酒壶是一无机关,二无暗格。壶中的酒,我比你喝得更多!”
慧可本来疑心他在酒中下毒,此时却不禁又在怀疑是自己先前的怀疑不对了。心道:“韩翔的下毒还不是第一流,他若当真下了毒,我怎能尝不出来?但奇怪,何以又会……”心念末已,那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又出现了。
慧可默运玄功,只觉真气运行已有阻滞,他定了定神,说道:“好,算我错怪了你,请回原坐,咱们再谈。”
韩翔道:“朋友相交以信,大师既有疑心,今日不谈也罢。”
慧可不解自己何以竟会中毒,但对方是用缓兵之计,则是显而易见的了。
他强摄心神,不让韩翔看出他有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