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么?”
上官飞凤道:“听说他已经自废武功,跟银狐走了。”说至此处,又再问道:“你不伯重蹈你这位师叔的覆辙?”
卫天元道:“你可知道我最佩服的人是谁?”
上官飞凤故意说道:“是你爷爷?”
卫天元道,“爷爷疼爱我有如孙儿,我敬爱他,但他还不是我最佩服的人。”卫天元在齐家长大,他是和齐漱玉一样,把齐燕然称呼“爷爷”的。
上官飞凤道:“那么是扬州大侠楚劲松吧?”
卫天元道:“楚大侠的确是快义可风,而且也是性情中人。
但我自问不是做侠义道的材料,他也还不是我最佩服的人。”
上官飞凤道:“那我可猜不着了,是谁呢?”
卫天元道:“就是我的这位师叔。我佩服他敢于独在独来。
不理人家毁誉。在别人眼中,他或许有许多缺点。但这些缺点,在我眼中都是可爱的!”
上官飞凤轻轻说道:“你敢做齐勒铭,我也不怕做穆娟娟。”
两人不觉拥在一起,两颗心也合在一起了。
半晌,上官飞凤推开了他,说道:“月已西斜,再不回去,客店的人会起疑了。”
卫天元笑道:“这间客店的规矩是听凭贵客自便,他们的客人也是名副其实的贵客,只要你付得起房钱,几时回去,他们才不理会你呢。”话虽如此,还是回去了。
两人携手同行,彼此都听得见对方心跳的声音。经过一座凉亭,卫天元忽道:“你瞧,这副对联也不错吧?”
月光明亮,上官飞凤低声念道:
“名利乃空谈。一场槐梦。试看棋局情形,同谁能识?
古今曾几日,半沼荷花,犹剩郁金香味,慰我莫愁。”
上官飞凤点了点头,说道:“慰我莫愁的‘莫愁’二字,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