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去听,听得不大清楚。但听得那陌生客人好几次提起一个人的名字。”
楚天舒道:“什么人的名字?”
汤怀远道:“齐勒铭!”
楚天舒吃了一惊,默不作声。
汤怀远道:“但奇怪得很,那人的口气好像是要鹰爪王帮他去害齐勒铭的,但因为偷听的人听不清楚,他们在说到关键之处,说得又特别小声,更是模糊不清。所以也可能与偷听者所揣测的意思刚好相反,说不定齐勒铭就是他们的同谋者也未可知。但不管是正是反,齐勒铭也很有可能就是在那个地方。”
楚天舒过了好一会子方始说道:“我不是怕齐勒铭,不过……”
汤怀远道:“你不放心令尊吗?”
楚天舒道:“这倒不是。家父的伤已经好了四五分,家母亦已回来。不过,叔叔,你也知道,齐勒铭是家父的仇人,这件事我想和家父先说一声。”
汤怀远道:“这是应该的。你去吧。”心里却在想:要是说给楚劲松知道,只怕楚劲松多半是不肯让儿子去冒这个险的了。
楚劲松正在房间里和妻子闲谈,他的伤已经好了一半,但眉宇之间,仍是藏着忧郁,并不因为有妻子作伴,精神就比较好些。
他忽然叹了口气,说道:“我真不知道齐勒铭是怎样的人?”
庄英男道:“你觉得他这次肯放我回来是很奇怪吧?”楚劲松默然不语。
庄英男低声道:“你还在恨他吗?”
楚劲松苦笑道:“他打伤了我,又救了我的性命,我也不知是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
庄英男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楚劲松忽道:“我想我还是该感激他的。”
庄英男道:“为什么?”
楚劲松道:“因为他不但救了我的性命,也救了你的性命。”
庄英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