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担忧的是另一件事情。
庄英男听罢女儿所说,说道:“如你所说,飞天神龙确实是对你爹爹并无恶意。我相信你爹所说,他和飞天神龙都只是损了元气,并没受伤。唉,但他却不该到震远镖局赴宴,这倒不能不令我担心了!”
楚天虹放下心上一块石头,说道:“爹役受伤就好,他到镖局赴宴,娘亲何用担忧?”
庄英男掀开一角窗帘,只见月亮已经高挂天空,镖局那边的园子却是静悄悄的不见人影,亦无灯火。她心头越发沉重,闷声说道:“酒席都已敬了,怎的还不见你爹回来?”
楚天虹道:“听镖局的人说,有一位新来的朋友对爹爹甚为仰慕,一到镖局,就想和爹爹会面,这宴会就是为他而设的。想必是爹爹和他谈得投机,宴会人多,谈得尚未尽兴,所以席散了他们还要继续再谈吧。”说罢笑道:“爹爹谈得高兴,忘记回家,虽然不对。但好在他是和慕名的朋友交谈,并非身在龙潭虎穴,待会儿他回来了你说他儿句就是,但却不必担心。”
庄英男有苦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叹气:“唉,这都是我造的孽,虹儿怎会知道,这个对她爹爹慕名已久的朋友,其实乃是处心积虑要取她爹爹性命的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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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劲松从镖局的后门走出来,抬头一看,月挂天心,已是三更时分。
这条街道在镖局后面,由镖局出钱修路,两旁种有树木,甚为幽静。有镖局坐镇,而宫府担忧治安,故此在这条短短的街道上,是连更夫也没设的。
从镖局后门到楚劲松那幢住宅约有百步之遥,镖局关上了门,楚劲松在街上才于独行,就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了。
他走了二三十步光景,忽然路旁闪出一个人来,笑道:“楚兄,多年不见,你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我吧!”
这人是个道士,楚劲松定睛一看,又喜又惊,“咦”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