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达儿道:“我携有水囊,喝水就行。”
穆欣欣道:“这是你们的马奶酒,你应该是喝惯的。水哪有马奶滋补。”
桑达儿记得江上云的吩咐,一切以谨慎为先,因此他虽然信得过穆欣欣,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有足够的气力,还是留给你喝吧!”
穆欣欣佯嗔道:“你怕我在酒中下毒吗?好,我先喝一半,你不陪我喝,那就是看我不起!”
哈萨克是个好客的民族,拒绝主人的敬酒乃是有失礼貌的事。桑达儿自小受这风俗熏陶,此时见穆欣欣先喝了一半,心里想道:“她已经说出这样的话,我若还不喝,那是显明的在疑心她了。”只好接过穆欣欣的皮袋,把剩下的马奶酒喝完。
酒味微带酸涩,倒是和他平时喝的马奶酒没有什么分别。但喝过之后,没有多久,却忽地感到骨头都轻了许多,颇有“飘飘然”的感觉了。
飘飘然的感觉越浓,桑达儿也觉得有点不对了,他本来想喝完酒就走的,竟然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
“咦,你这马奶好像有点特别……”他试一举步,一个踉跄,喃喃说道。
穆欣欣道:“你怎么啦?”
桑达儿道:“我,我好橡有点头晕目眩。”
穆欣欣道:“唉,原来你是真的不会喝酒,你醉了!”
桑达儿还有几分清醒,说道:“不,不,马奶酒在平时是可以喝一皮袋的。”
穆欣欣道:“那一定是你奔波过劳,喝了急酒的缘故。”你歇歇吧。”
桑达儿舌头打结含糊说道:“唔、歇歇,歇歇也好。不,不,我,我不能歇,我须找着了龙姑娘才能安心。”他的神智业己有几分模糊,但还是牢牢记得江上去的叮嘱。
他极力支撑,但仍是提不起劲,就好像泡在温泉似的,有说不出的舒服,也只想舒舒服服睡一大觉。神智逐渐模糊,只记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