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对,不对,唉,难道一一”此时杨大姑已经站在他的对面,两道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防他突然发难。那蒙面人霍然一省,底下的话就没有再说下去。
杨大姑冷冷说道:“什么不对?”
蒙面人道:“云紫萝嫁你弟弟,虽说是彩凤随鸦,但她心地善良,既然米已成炊,也必定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
杨大姑怒道:“你们奸夫淫妇,害死了我的弟弟,还敢在他的灵堂上当着我的面辱骂他!”
杨大姑是个武学大行家,这蒙面人虽然未曾出手,但杨大姑从他刚才进来的时候那种神出鬼没的功夫,和他这双精光蕴目的眼睛,早已看出了他是非同小可的武林高手!杨大姑不由得这样想道:“是了,牧弟想必是早已察觉那小贱人的私隐,知道她有这样一个本领高强的情人,恐防自己敌不过他,故而要假死的,那小贱人则可能是因为牧弟对她太好,她的良心尚未丧失,念及一点夫妻之情,故而只要牧弟从此不再露面人间,让她可以称心如意地跟她的旧情人,她也就不为已甚,愿意替牧弟的假死遮瞒了。”
杨大姑自以为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这样,因此她对这个蒙面人就不禁充满了敌意,而又不敢在他面前泄露半点口风,让他猜测得到她的牧弟乃是假死。她一口咬定是这蒙面人串通了云紫萝害死他的弟弟,为的就是要这蒙面人确信她的弟弟是已死无疑,至于谁是凶手,那就任由这蒙面人去猜度了。
那蒙面人受了杨大姑的辱骂,也不禁发起怒来,喝道:“你这泼妇,休再胡说!”杨大姑退后一步,默运玄功,准备应敌,冷冷说道:“你待怎样?”
杨大姑知道这蒙面人就要出手,不料这蒙面人却是身形一晃,从她身旁经过,斜踏两步,走到了灵堂的供桌之前。他踏的乃是五行八卦步法,内中藏着精妙的后着,显然也是在防备着杨大姑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