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母,他的父亲要为吕东岩治伤,在吕东岩伤好之前,他晚上是不回家的。秦龙飞晚上悄悄出去,他的母亲毫无知觉。
第二天,那班生徒来到,秦龙飞教了他们几招,就叫他们自己回去练,以后每天都是如此,他白天抽出几个时辰睡觉一晚上到后山跟那青袍客练功。
不知不觉过了七天,这天下午,秦龙飞到凌浩家里向父亲请安,这也是他这几天来的例行公事。他的父亲有时出来见他,和他说几句话,有时因为相助吕东岩运功疗伤,到了紧要的关头,就只是凌浩陪他说些闲活了。
这天恰值吕东岩的运功疗伤已经告一段落,精神还好,三个老朋友聚在一起,谈述江湖上的奇闻异事,大家都是十分高兴。
秦龙飞来到,秦虎啸正在兴头,说道气“龙儿,这几天没有我督促你,你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秦龙飞道:“和往常一样。”跟怪客练功的事,当然是不敢说出来。
秦虎啸道:“好,你练一趟霹雳掌给我瞧瞧。”霹雳掌是讲究劲力沉雄的,秦龙飞这几天沉醉于新习的内功心法,旧的不免荒疏,一套掌法使将出来,显得精神散漫,瞧在他父亲眼里,不禁大皱眉头。
吕东岩初时并不怎样留心在意,看了一半,好像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越看越是聚精会神了。
秦虎啸看罢儿子练的一套霹雳掌,眉头大皱,哼了一声说道:“学问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看你这几天根本就没有练过功夫吧?非但没有进步,反而大大不及从前了!”
吕东岩忽道:“秦兄,你错怪令郎了。依我看来,令郎这几日的进境倒是当真不小呢。”
秦虎啸见他态度认真,不似说笑,怔了一怔,心里想道:“我和他的交情,如今已是非同泛泛,他似乎不至于为了安慰我,故意说些客套的说话?”
心念未已,只听得吕东岩说道:“秦世兄,我和你拆几招。”一捋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