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灵是监军身份,审问犯人本来是属于他的职责。钟灵既然出头,要把宇文雄押到他的帐中,叶凌风无可奈何,也只好同意了。
一场风波,暂告平静。钟秀道:“芙妹,你明天也要早起的,你也该歇息了。”钟秀害怕她与师兄再起争执,于是赶忙拉她回去。
可是江晓芙回到营帐,却依然是双眉不展,不肯卸装。钟灵笑道:“别惦记你的二师兄啦,不会有事的,快些睡吧。”
江晓芙道:“不,我心惊肉跳,只怕会有事情!”
钟秀不悦道;“你连我的哥哥也信不过了?”
江晓芙道:“不,我是信不过叶师哥。我看叶凌风一定不肯放过宇文雄的,只怕他会到你哥哥哥帐中,又出什么诡计阴谋!”她越说越气,最初还称“叶师哥”,后来竟是直呼叶凌风之名了。
钟秀道:“你未免疑心太甚。再说叶师哥即使意图加害于宇文雄,我的哥哥也不会允许他的。”
江晓芙道:“我放心不下,我一定要去看看。”
钟秀无可奈何,说道:“不止你去,只怕你会发疯。好吧,我就陪你这疯了头去走一趟,免得你闹出笑话来。”
这时已是将近四更的时分,万籁俱寂,刁斗无声,营地上只有值夜的卫兵巡逻来往。义军中纪律森严,“女营”扎在最内一圈,内外相隔,不能私自往来。女兵到男兵的营地,或男兵到女兵的营地,都必须经过通报。入夜之后,那更是不能乱闯的了。钟秀怕江晓芙闹出“笑话”,请她千万不可声张,以免给卫兵发现,那时就要羞得天地自容了。
两人悄俏地溜出女营,施展上乘轻功,偷偷去探钟灵的营帐。监军营帐扎在林中,江、钟二人借物障形,轻功又好,果然瞒过了巡逻的耳目。
钟秀在她耳边说道:“咱们在帐后偷愉的张一张,要是没事,咱们就好回去了。”江晓芙道:“若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