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单的法子,我为什么没有想到?”
可是法子虽然简申,做起来却不容易。江晓芙刚刚可以行动,气力还比不上一个小孩。那少年较好一些,也还未恢复常人的体力。两人做一会歇一会,从近午开始,直到红日西斜,才清理出一块数丈方圆的空地。
江晓吴又饿又累,倒在草地上气喘吁吁,恨恨说道:“那恶贼害得咱们好惨,抢了我的坐骑,又夺了我的宝剑。要不然我用宝剑割草,哪用这样费力!”少年不觉失笑道:“用牛刀割鸡已是大材小用,你还要用室剑割草,传出去更是武林佳话了。还好宝剑不在你手,要不然我倒是要为宝剑可惜呢!”
江晓芙嗔道:“人家正在生气,你还说风凉话儿。好,我夺回宝剑,先割那恶贼的首级。”幸亏有这少年陪她说笑,江晓芙的气倒渐渐平了。
那少年拄了拐杖,又去找寻食物,江晓芙看着他一肢一拐的模样,心中甚是不安。入黑时分,那少年回来,这次较为幸运,他用石子打死了一只野兔,还采了十来个野果,勉强可堪一饱。
少年拾了一些枯枝败草,生起火来。烤熟野兔,分而食之。
江晓芙吃饱之后,精神稍振,有了说话的兴趣,笑道:“我还未请教你的高姓大名呢。”
那少年道:“我复姓字文,名雄,北京人氏。”江晓英道: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
字文雄道:“你追踪那个女贼,我则是追踪那女贼的丈夫,他名叫尉迟炯,是夫外的一个大盗。”江晓芙有点奇怪,问道:
“你小小的年纪,怎的和关外的大盗结了仇?”
字文雄道:“我爹爹是北京风雷镖局的镖师,有一次和副总镖头保一支镖到关外去,这支镖给尉迟炯劫了。人虽没有受伤。
但镖局损失太大,却因此关门了。总镖头也很有义气,我爹爹要变卖家产,贴补镖局亏空,他也没有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