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爷子在武林中有这么大的声名,客人在家中给人捉去,这样的事,传出去岂不叫天下英雄耻笑!”
穆安满面通红,霎时间心中乱成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尉迟俊哈哈笑道:“这位姑娘是谁?此言可是差矣!金鸡岭的强盗闯人贵府,若然给他们逃脱,那才是有损穆老爷的威名呢!铁库勒在伏牛山寨早已给官军攻破,如今是困处一隅,眼看指日就擒。穆老爷子岂能害怕残寇,不敢得罪这两个小贼!”
尉迟俊似是知道穆安的心思,先给他解开一重顾忌。
龙成芳怒道:“他们是否强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是来拜寿的客人!”
尉迟俊又笑道:“不对吧!若是客人,使以我在客厅里一直没有看见他们前来给穆老爷子的拜寿?一定是偷偷进来,意欲挑拨穆家与官府闹事的。嘿,嘿,你们可不能上他们的当呀!他们可以一走了之,穆家家大业大,可是搬不去的!”
尉迟俊仍然是运用双管齐下的策略,一面给穆安开脱,一面施以恫吓。
穆安看一看他花园中的亭台楼阁,想起这份家业“挣来”的实是不易,不由得骨头软了几分,心里叹了口气,暗自想道:“我是迫于情势,不能庇护他们,但我也没有助官府动手。铁摩勒是明白事理的人,纵然知道,他也应该原谅我。除非我舍弃了这份家业,否则两州的节度使是万万得罪不得的!我年已花甲。难道我还能弃了这份家业,跟他们年轻人在江湖浪费,飘泊无依,临老不得善终?”穆安思念及此,心意立决。
龙成芳不知穆安心意已决,还在呶呶不休。穆安皱眉,说道:“你少给我惹事,尉迟大人公差办案,有你说话的么?蓦地把龙成芳一推,顺势点了她的麻穴。穆安是怕她说出更不中听的话来,连累于他,故而点了她的麻穴与哑穴,龙成芳做梦也想不到穆安点她的穴道,气得双眼翻白,要骂又骂不出来,几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