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将军决不会怪责你们。”那两个兵士,知道他是主帅的侄儿,又见连清波出手便将两匹健马制服得个能动弹,也是好生骇异,心想:“既是有他出头担承,放就放吧,我们又何必得罪了这个女魔头?”当下其中一人抖抖索索地摸出了锁匙,打开了囚年。
连清彼“噫”了一声,一伸手就将那军官抓了出来,有几个也想跟着出来,都被她推倒了。那两个兵士随即关上车门。耿照放下了心上的一块石头,想道:“她果然只是要她的哥哥。”在此之前,他虽然相信连清波的说话,但总还有点儿不大放心,现在则是毫无怀疑了。
那军官双目怒视,却说不出话。连清波脸上也有诧异之色。
原来那军官运气自解穴道,毫无效果,连清波试了两次,也解不开蓬莱魔女的重手法点穴。连清波恨恨说道:“好狠的魔女!”耿照心中抱歉,说道:“真是对不住了,我刚才实在不知,请大哥休要见怪。待我试试吧。”
耿照练成了“大衍八式”之后,内功已进入一流境界,一指点去,嗤然有声,力透指尖,只见那军官张开嘴已,“啊呀”一声,手足已能活动。原来那军官也正在运气冲关,两股内家真力,里应外合,果然把蓬莱魔女的重手法点穴解了。
连清波暗暗吃惊,心里想道:“幸亏我早已知道桑青虹曾把桑家的‘大衍八式’私传给他,刚才没有鲁莽从事。这‘大衍八式’当真非同小可。现在看来,他的功力果然是大胜从前,只怕只有在我之上,决不会在我之下了。”
那军官穴道虽解,手足也能活动,但仍是感到筋骨麻软,浑身乏力,对蓬莱魔女的点穴功夫,也是好生惊异。当下向耿照施礼说道:“多谢耿相公相救。我怎敢怪你,我是恨那魔女。”连清波笑道:“你们都不必客气了。他是我的义弟,你是我的哥哥,你们二人也就是兄弟一般。”那军官道:“照弟要赶回济南,咱们不可再耽搁他了。”他脸上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