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孟刽处置,要杀要剐都听随孟钊的便。二小姐再骄蛮,也总不能拗过她的姐夫姐姐。”他的同伴道:“然则孟钊何以不当场杀了他?”那汉子笑道:
“他也总得给二小姐一点面子呀。听说孟钊的那个旧情人明天便会到来,主母的意思是要盂剑见过了他的旧情人,待事情更加清楚之后,再去处置姓耿那小子。其实事情早已清楚了,即使主母有心维护,最多也只能让那小子多活一天。”
他的同伴道:“怎见得事情已清楚了?”那汉子道:“据刘彪说,那小子和孟钊的旧情人可要好得紧呢,他们同行同宿,刘彪曾暗中窥伺,亲眼见到,半夜三更,那女的还和他同在一个房中,小声说,大声笑,连灯火都没有。要说没有男女私情,准能相信?”后头那汉子笑道:“哎呀,这么说来,孟钊这顶绿帽于是戴稳了。”先头那汉子道:“可不是吗?所以我说,主母要他明天见过那个女的,再去处置姓耿这小子,这简直是给孟钊出了一个难题啦!你想:他怎好意思问那女子:‘喂,你是不是和邢臭小子有了奸情?是不是半夜三更还在和那臭小子打情骂俏?’不过,我想孟钊也没有这样笨,他尽可以不必同那女的。”
就把那小子杀了。回头禀告主母,就说已问出真情,料想主母也不会为那小子伸冤。”他的同伴笑道:“孟刽杀这小子容易,但如问应付他那个旧情人,那倒是为难了。依你看,他还要不要她?”那汉子笑道:“我又不是孟钊肚里的蛔虫,怎能知道他的心意。如果是我,我就不要!”他的同伴道,“哈,这件事真是有趣,那女的可漂亮吗?刘彪还看到什么他们偷情的勾当,说来听听。”
珊瑚听他们污言秽语,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早已气炸心肺,这时她所要知道的,都已知道了,便猛地里从假山石后跃出来,手出如电,点了那两个汉子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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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听信我的话!,唉,就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