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赫连清波笑得更娇媚了:“你若是一个豪不相干的人,你管他胡说什么,你都可以一笑置之,你说是不是?所以你打我骂我,我也还是可以原谅你的。”
擅羽冲给她气得啼笑皆非,喝道:“没见过你这样厚睑皮的人,你是不是要我赶你你才走。”
赫连清波道:“我说你才是厚睑皮呢!”
檀羽冲道:”我怎样厚脸皮了?”
赫连清波道:“你自作多情,还不是厚脸皮?”
檀羽冲禁不住又给她气得跳得了起来,冷笑道:“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你自作多情?”
赫连清波道:“你以为我是自作多情,那就正是你自作多情!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因何而来的?”
檀羽冲道:“不想!”
赫连清波道:“不对吧?我看你心里想得很。”
檀羽冲怒道:“你喜欢说就说,不喜欢说就走。我没工夫跟你闲磕牙。”
赫连清波道:“哟“生气啦?好,那我就老实告诉你吧。柳元甲已经知道你是躲在这里的。他约我联手来对付你,我特地先来一步,那是因为我打了黑吃黑的主意。如果你是当真如他所说那样,武功尚未恢复的话,我就把你先抢了去。但你别误会,我是要把我你捉去领功的。”
檀羽冲遭冷冷说道:“多谢你的坦白。”
赫连清波笑道:“咱们以前曾经作过朋友,对朋友我一向不说假话。现在我打不过你,所以你不赶我,我也要走了。”
她果然说走就走了。
檀羽冲抱着钟灵秀的尸体,心里想道:“她当真是为了给我通风报讯才来的吗?”
赫连清波的话声从山坡下面传来:“你喜欢扮演大情人的角色,那也尽可以扮演下去。但我劝你还不不要自己欺骗自己了。”
为了钟灵秀之死,檀羽冲本来是悲痛之极,甚至几乎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