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檀羽冲道:“只就刚才在酒楼上的一事而论,晚辈已知前辈乃是慷慨悲亢的豪侠之士!”
那秀才道:“我不要你乱戴高帽,我只问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檀羽冲只好说道:“不知。所以晚辈才要来——”他本来想说,正因不知,所以才向你请教的。那知话犹未了,那穷秀才已是冷冷说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就要和我结交?”
檀羽冲的热心冰冷,拱手说道:“前辈若是不屑折节下交,晚辈告辞!”
秀才陡地喝道:“且慢!”
檀羽冲止步道:“前辈有何见教?”
那秀才道:“你问了我,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又是什么人?”
檀羽冲的身份本来就是不便和人说的,何况这秀才对他的态度又是如此冷,便不愿意和他实说了。
便道:“我只是个来游西湖的过路客。”
那秀才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的姓名、来历!”那口气更像审问了。
檀羽冲虽然“相信”他是侠义中人,但也不能一见面就倾吐平生的,何况又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便不能说了。
“前辈既是不愿下交,那又何必多问?好,算是我来得冒昧,就此别过。”
那秀才冷笑道:“给我站住!”
植羽冲道:“前辈不屑与我结交,又不放我走,这是为何?”
那秀才冷笑道:“你以为凭着你刚才在楼外的一番做作,就可以骗我上当么?”
檀羽冲一愕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秀才哈笑道:“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可知道你是谁,你是金国派来的奸细!”
檀羽冲大吃一惊,叫道:“前辈,你误会了——”
话犹未了,那秀才已经出手,一出手就抓他的瑟瑟骨,檀羽冲哪里还能解释,只好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