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想法,她的任何秘密都是不该瞒住丈夫的,但爹爹郑重的叮咛,她却不能违背。
此时她的心里难免有点忐忑不安,“爹爹知道我地露了家传武功的秘密,不知会不会骂我?唉,但我碰上老虎,却又怎能不使出武功?给成哥着破,我又怎能继续瞒他?如今我不该说的都已说了,只有待我回家之后,今晚再向爹爹禀明,求爹爹原谅了。”
正自忐忑不安,忽听得丈夫说道:“雪妹,有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张雪波心头一跳,笑道“咱们都己经做了五六年夫妻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谭道成呐呐说道:“我、我觉得你爹爹有"一有点奇怪!”
张雪波不觉吃了一惊,定着眼睛看他,“我爹爹有什么奇怪?”谭道成道:“觉得你们父女和一般人家的父女好像有点不大一样!”
张雪波心头卜通一跳:“莫非他已知道爹爹的一些什么秘密?”勉强笑道:“我和爹爹不也是和别人家的父女一般吗?又有什么两样了?”
谭道成若有所思,半晌方始说道:“雪妹,记得小时候咱们俩都是一样顽皮,对吗?”
张雪波笑道:“你不必把自己拉来作陪衬,这点我还有自知之明,顽皮的只是我,你可是乖孩子呢。我常常欺负你,你都对我忍让的。”谭道成道:“不,有时候我也忍不住生你的气的。还记得吗,有一次我恐吓你,说要打你的耳光,我一吓你,你就哭了。”
张雪波笑道:“我一哭,你就向我求饶。结果不是你打了我,而是我打了你。”她顿了一顿,含着几分诧异的目光注视着丈夫说道:“你提起咱们小时候的事情干吗?这和我们父女又有什么关系,似乎离题太远了吧?”谭道成道:“我觉得奇怪,就是因为从你小时候的顽皮想起的。”张雪波道:“哦,想起什么?”
谭道成道:“小时候你很顽皮,但我好像从未见过你的爹爹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