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见张丹枫走近,便昂首长嘶表示亲热。张丹枫手抚马颈,笑道:“又用得着你了。”与云蕾各自跨上宝马,绝尘而去。
时序已是深冬,愈向北行,朔风愈烈,道路都已被雪掩盖白茫茫一片,与原野相连,分辨不出。路上绝少行人,张丹枫在马前扬鞭,高声放歌道:“但得两心如白雪,不教半点染尘埃。”云蕾道:“酸秀才,你再风呀云呀的一吟,风雪一来,那就更冷得难行了。”张丹枫笑道:“再大的风雪也冷不了我的心。”说话之间,风雪果然来了。
雪片纷飞,朔风怒号,俨如有万马奔腾之势,张丹枫与云蕾逆风奔驰,衣襟上、马鞍上尽是雪花,张丹枫索性解开衣纽披襟迎风,扬鞭顾盼,大呼痛快。云蕾忽道:“咦,你听,这是风声还是啸声?”张丹枫侧耳细辨音响,奇道:“风声中夹杂着清啸之声,还有马蹄追逐的声音呢。而且发啸之人,定是武功高明之士,咱们上前看看。”
张、云二人放马飞跑,跑了片刻,只见前面白皑皑的雪地上,有一团黑影滚来滚去,正是两条大汉在雪地上□打。旁边还有三骑健马,马上骑客是两个女人和一个身躯魁梧的大汉。
张丹枫道:“似乎是我们认识的朋友。”再放马走了半里之地,勒着马头,向前一看,原来前面那几个人正是黑白摩诃和他们的波斯妻子,在雪地上和人□打的是黑摩诃。张丹枫叫了一声,再看清楚时更奇怪了,和黑摩诃□打的人竟是以前明朝的大内总管康超海!
只见那康超海一身蒙古牧民的服饰,衣裳已被黑摩诃抓裂几处,更显得形容憔悴,满面风尘之色。康超海的气力远不及黑摩诃,就在张丹枫勒马而观的时候,只见他又被黑摩诃摔了一个筋斗。张丹枫正自奇怪他们为什么打架,只见康超海摔了一筋斗,立刻翻身起来拔出一柄马刀,狠狠地向黑摩诃劈去,口中骂道:“恶强盗,胆怪在太岁头上动土,偷我的东西,赶快还来,万事皆休,否则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