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瞒他,黯然说道:“死了!”凌未风慢慢站了起来,肌肉痉挛,好像受到了皮鞭抽打似的,刘郁芳吓着了,喜悦与哀伤的心情纠结着,像一团解不开的乱罗,她一阵昏眩,不知道该怎分说才好!
“凌叔叔,我们终于胜利了!”易兰珠跳嚷着进来。她本来是想让刘郁芳和凌未风叙叙衷情的,隔帘一看,神情不对,急急进来,紧握着凌未风的手道:“叔叔,你还记得你给飞红巾和咱们不要回钱塘江去看潮呢!唉,要是真能够这样的话,那可多美!”
易兰珠可没有发觉他们的声音异样,她还正在为着他们高兴呢!她转过身走出房门,笑道:“此后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拦你们了!”
当真没有了么?要是易兰珠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一定笑不出来。
凌未风被迫服下的麻药乃是大内秘方制炼,饶是他功力深厚也还未能恢复体力,只好在马方家里再住两天。
易兰珠记挂着张华昭,第三天一大清早,她因为睡不好,索性就起来了,她在院在里散步,看见凌未风的房间里还有灯光,就走过去敲窗问道:“凌叔叔,你一晚都没睡觉吗?你是要和刘大姐上天山看雪的,怎能这样?”
凌未风打开房门,说道:“没什么,我只不过想写一封信,所以比你早起来罢了。”
易兰珠怔了一怔,说道:“写信,寄给谁?”
凌未风道:“信已经写好了,这封信我还请你给我送去呢,你进来吧!”
易兰珠恍然大悟,说道:“是写给刘大姐的?”易兰珠嘻嘻一笑,说道:“你们同住在一个地方,有话不好说吗了还要写信?”蓦地想起,男女之间,有些话的确是不便当面说的,心中暗笑凌叔叔脸皮太薄,便道:“好,我懂了,我给你送给刘大姐就最是。”
她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推开刘郁芳的房门,便即笑道:“大姐,我给你送情书来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