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你也歇歇吧。”他靠着山石,不消一会便“呼呼啥啥”的熟睡了。南霁云心道:“订下了这样严重的约会,亏他还有心请睡觉。”
南霁云在日间那场恶斗,身上受破瓷片割伤了几处,趁这空闲的时间,便给自己裹上了金疮药,然后盘膝练功,运气疗伤。他的内功造诣甚深,不消一个时辰,已是疲劳尽去,精神恢复。
月亮将近天心,南霁云的心清也渐渐紧张,轻吉叫道:“卫老前辈,卫老前辈!”卫越翻了个身,坐起来道:“你急什么?皇甫嵩说好了是午夜时分,那就一定依时准来。”南霁云道:“你瞧头上的月亮。”卫越抬头一望,道:“还差一点点时刻。”南霁云道:“山下还未发现人影呢!”
卫越眉头一皱,登上一块岩石。向下方眺望,过了一会,月亮已到天心,交正午夜,卫越“咦”了一声,说道:“奇怪,皇甫嵩从来不是这样的人,怎的会临时失约了?”
月亮渐渐西移,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仍然不见皇甫嵩的影子,卫越也有点儿烦躁了,南霁云狐疑满腹,道:“莫非他是不敢见你?”
言犹未了。忽见一条人影,如箭射来,卫越“哼”了一声,道:“这个时候才来,我先要骂他一顿!”心里好生奇怪:“皇甫嵩的轻功怎的如此高明了?”那个人的来势快得难以形容,根本就瞧不清楚他的面目。转眼之间,那个人已到了他们的面前,卫越忽地失声叫道:“怎么,是你!”南霁云定睛一瞧!这才看清楚了来的并非皇甫嵩,而是空空儿!
空空儿侧目斜睨,傲然说道:“你以为是谁?”
论起辈份,空空儿是卫越的晚辈,卫越见他用这样做岸的态度向自己说话,不禁心中有气,冷冷说道:“老叫化等的是另一个人,无须让你知道。你到此有什么事情?”
空空儿冷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等候的人是不是皇甫嵩?”卫越怔了一怔,道:“是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