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金大侠竟是神智昏迷了么?”原来江南以为金世遗说的“他”乃是指厉胜男,那就是要自寻短见了。江南连忙拉着金世遗的衣袖,叫道:“金大侠,不可,不可!”金世遗道:“为什么不可?我一定要和他说个明白,才得心安。你们先走一程,我再进组来山一次,早则明天,迟则后天,一定会赶上你们。”衣袖轻轻一拂,将江南摔了一个筋斗,绝尘而去。江南这才知道这个“他”不是厉胜男,而是指组来山中的那个黑衣少年。爬了起来,顿足说道:“金大侠,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姬晓风叹息道:“江南,你从未有过伤心之事,你不明白一个人的悔恨心情的。那黑衣少年姓厉,面貌又有几分似厉姑娘,金大侠定然疑心他是厉姑娘的家人。”江南道:“即算是她的家人,又怎么样?”姬晓风道:“你还未看出来吗?据我看来,这墓碑上的字定是那姓厉的少年划去的,厉姑娘的骸骨也定是他搬去迁葬了,虽然咱们都认为金大侠对厉姑娘已是情至义尽,但金大侠本人却自觉有负于她,更加上这个姓厉的少年又不原谅他,他怎能不伤心?怎能不急于想去分辩?”江海天莫名其妙,抬起迷惆的眼睛问道:“师父那么大的本事,为什么要哭?”江南给他逗得笑了起来,说道:“说给你听,你也不明白的。”江海天的脾气与父亲大不相同,平时很少说话,但却执拗得很,心有所疑,就非得问个明白不可,江南给他缠得没法,只得这样说道:“你师父是为了一个女人的缘故,那女人害了他,但也令他伤心。”江海天似懂非懂的说:“原来女人是这样可怕的,爹,以后我长大了也不敢亲近女人了。”江南大笑道:“也不能一概而论,我和你妈不就很好吗?”姬晓风也笑道:“江南,这是你的福气。天气不早,咱们还是走吧。在这个破墓旁边,我总觉得有点害怕?”江南笑道:“我以为只是我害怕呢,原来你也害怕厉姑娘的鬼魂。”说罢,就抱起孩子,急急忙忙的离开百花谷。江南与姬晓风为了金世遗便于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