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把宝剑可不要佩在身上。”铁铱奇道:“什么宝剑?”娄恫孙一指铁镜心道:“公子身上的佩剑,那是大内之物。”铁铱大吃一惊道:“镜心,你这剑何处得来?”娄桐孙道:“是呀,这正是我要向铁公子请教的事情之一。”
铁镜心拼着豁了出去,道:“娄大人问我从何处得来,先问娄大人从何处失去!”娄桐孙哈哈笑道:“大内这把宝剑是给飞贼石惊涛盗去的,前年承蒙公子从石惊涛手中讨还,娄某不才,给张丹枫的党羽乌蒙夫夺去,如今又到了公子身上,原来公子不但与石惊涛有师徒的情份,而且与张丹枫也大有渊源。”
铁铱吓得呆了,颤-说道:“小儿无知,不知底细误交匪人,也是有的,望娄大人包涵。这把剑既是大内之物,镜心,你交给娄大人,缴回大内销差。”铁镜心道:“这是我师父的东西,当杀当剐,由我担承,与家父无关。”
铁铱惊道:“镜心,你,你,你怎么这样说话?”娄桐孙一笑说道:“铁公子言重了。这把剑虽是稀世之珍,也还不算什么。只要铁公子再答我第二桩事情,那么宝剑仍归公子,我决不奏明皇上。”铁镜心其实也怕连累家人,亦舍不得这把宝剑,听娄桐孙有意卖他交情,他的口风也就软了一些,抱拳说道:“那么,请说。”娄桐孙微微笑道:“你家中来的贵客是谁?”
铁铱这一下吃惊更甚,铁镜心冷笑说道:“娄大人堂堂一位二品指挥,连江湖上这等跟踪暗缀的勾当也亲自做了。”娄桐孙笑道:“若是寻常人犯,娄某自然不必亲自出马,叵奈这位是于阁老于谦的千金小姐,那么我就是跟踪暗缀也还不算是失了身份!铁老大人,这位贵客谅你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可是你亲自款待的啊!”铁镜心勃然色变,按剑说道:“娄大人,你意欲如何?”娄桐孙道:“那就要先看公子意欲如何了?”铁镜心朗声说道:“若是你要将她从我家中捕去,我认得你,这把剑可认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