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新相见,从今之后以兄妹称呼。”车淇有点失望,说道:“爹爹,你收了他做义子吗?”
车卫哈哈一笑,说道:“我收他做了徒弟,又要他做了我的女婿了。不过,你年纪还小,所以我打算让你们三年之后方才成婚,改个兄妹称呼,亲热一些。你不怪爹爹阻迟你的婚事吧?”
车淇又羞又喜,杏面绯红,说道:“爹爹,我才不急于嫁人呢,你这样说我,我可不依!”
车卫笑道:“好,爹爹现在可没工夫和你说笑啦。新儿,你跟我来。”
车卫把辛龙生领入一间静室,说道,“我现在传授你内功心法,你可得忍受煎熬。”授了他练功口诀,把一只手掌按在他的背心,叫他如法施为。
辛龙生只觉一股热气从背心输入,依法练功之后,全身炙热,如受火烧,难受之极。心里暗暗奇怪:“我每次练师父所传的内功,只觉全身气血畅通,只有舒服之感,绝不难受的。为什么他这门内功这样古怪?莫非乃是邪派内功?”为了能够病好,只好咬牙抵受。
车卫点头赞许他道:“好,你倒很是有点毅力,我是望你速成,才以本身真气助你。过了几天,你就可以苦尽甘来了。”
从这天起,辛龙生每日练功三次,果然练了四五天之后,情形惭惭好转,痛苦日减,反而好像吸惯了毒品的入一样,不练功就不舒服了。
这门内功见效极速,一月之后,辛龙生已是真气充沛,自知“隐疾”已经完全医好了。
车洪天真烂漫,对他并不避嫌,但也仅止于耳髡厮磨,并不逾份。日久情生,辛龙生也不觉渐渐爱上她了。不过每当夜静无人之际,想起了奚玉瑾,仍是不禁心情动荡,难以忘怀。辛龙生痊愈之后,车卫就对他说道:“本门武功,你可以跟师妹去学。你的家传武学,很有根底,必定可以事半功倍。你跟她练一两个月,我再亲自救你。”
不知不觉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