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劝起的了。”
孟七娘道:“今天是第三天,他的穴道纵然尚未解开,不能说话,酒总是可以喝的。当然这也必须得他甘心愿意才成,否则以他的功夫,你就是强迫他喝,也是不行,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请你去劝他的原因了。韩姑娘对你很有好感,你善言相劝,劝得动韩姑娘,韩姑娘也就会帮忙你劝她父亲了。”
奚玉瑾道:“婢子拙于言辞,不知如何相劝?”翼玉瑾已是恨不得马上把酒送到韩大维手中,但为了恐防孟七娘起疑,故此仍是装作不识此酒的功效。
孟七娘道:“你不要多疑,这酒对韩大维是有益无害的,如果是毒酒的话,我还会叫你去劝他喝吗?”
奚玉瑾初时听见孟七娘一开口就叫她不要多疑,心头不禁“卜通”一跳,听下去才明白她是这个意思,连忙赔笑说道:“婢子怎敢如此疑心?”
孟七娘皱眉道:“我叫你今后不必以奴婢自居,你又忘了。好,你这就去吧,你对他们父女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会明白的。”
此时已有一个丫头把托盘拿进来,盘中有一海碗稀饭,两式小菜。孟七娘取出一个酒壶,亲自斟满了一壶九天回阳百花酒,郑重的交给了奚玉瑾。
且说韩佩瑛那日见过了孟七娘之后,满腹疑团,心里想道:“听孟七娘的口气,害死我母亲的乃是另有其人,那是谁呢?嗯,只怕是孟七娘故意骗我的吧?好在这件事爹爹本来就想告诉我的,我回去一问爹爹,就知道了。”
哪知她回到牢房,叫了一声“爹爹”,竟然听不见韩大维的回答。
韩佩瑛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伸手去探父亲鼻息,见父亲尚有呼吸,这才稍稍放心。当下将父亲扶起,仔细视察,也没有新受毒的迹象,只觉父亲的脉搏有点异乎寻常的跳动。韩佩瑛对家传的内功心法已经颇有造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父亲是给高手封闭了两道经脉,此时正以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