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灵走后,陆昆仑道:“谷贤侄,敢情你对包三的说话还有一点怀疑:但依我看来,他这惊恐的神情可是假装不来的。而且在我的面前,包三大约也不敢说谎。”
谷啸风道:“有件事情我觉得有点奇怪。”
陆昆仑道:“什么事情?”
谷啸风道:“上官复那封书信,关系十分重大,韩大维何以在杀了那个老仆人之后,不把另外的一半取过来。即使他当时要追拿包灵,但后来找不到包灵,他在临走之前,也该去把那老仆手中的半张信笺拿走呀。”
陆昆仑沉吟半晌道:“不错,是有点奇怪。但世间往往有许多意思不到的事情,说不定韩大维是碰上什么紧急的意外事情,迫得他不得不走。”
说话之间,刘赶驴已经回到分舵。他走进密室,一见陆、谷二人,就哈哈大笑。
陆昆仑笑道:“赶驴,什么事情这样高兴,是发了财啦尸其实他早已知道是什么事了。
刘赶驴道:“师叔,你猜猜韩大维有多少财产?”陆昆仑道:“我正是要你告诉我呀。看你这么高兴,大约是很出你的意外了?”
刘赶驴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但包老三说他富可敌国,这话可是当真没有说错。他家里的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幸亏我找来了十多个本帮弟于,搬了半天才搬得完。一共装了满满的四辆大骤车,现在骡车就停在外面。师叔,你要不要去开开眼界?”
陆昆仑笑道:“俗语说叫儿子抬到金,表示天大的喜事。你可真是应上了这句俗语了。但这可是别人的‘财香’啊!”
刘赶驴笑道:“是义军的军饷,这才更值得咱们高兴啊。”
陆昆仑笑道:“我怕谷贤侄笑咱们这些穷叫化见钱眼开,你还是叫他们先搬进仓库去吧。”
刘赶驴道:“是。这事情我已交托靠得住的两个八袋弟子办了。”接着又道:“后天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