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不知朱九穆这老魔头何以会知道我爹爹的名字?”
宫锦云的用意是恩试探公孙璞,要知朱九穆曾经两次提起宫昭文的名字,如果公孙璞知道有与宫家指腹为婚这件事情,那就不应该不知道宫昭文的名字。
宫锦云心想:“即使他不知道我父亲只有一个女儿,如果他知道这桩事情的话,也该把我当作小舅子呀,何以他不问我?难道他当时是因全神打斗,过耳即忘?”宫锦云就是因为有这个想法,故此再度提醒他的。
公孙璞哈哈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令尊是武学名家,名扬四海,楚大鹏那些人都知道,朱九穆这老魔头怎会不知?”
宫锦云又是失望,又是欢喜,心想:“他原来果然是不知此事。”当下装作恍然大悟的神气,陪着他哈哈大笑,说:“我真是糊涂了,这样显浅的道理我竟然想不起来。公孙大哥,你真是聪明。”心里却在暗笑公孙噗是个“苯蛋”,对她这样的问话,竟然丝毫不起猜疑。
说话之间,忽听得车声辚辚,有辆骡车来到这间客店,停在院子里,店主连忙出去迎接客人。
此时已是二更时分,但因月色很好,店主义是打着灯笼出去迎接的,宫锦云这间房间窗口正对着院子,故此对这拨新来的客人,看得相当清楚。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辆华贵的车子,车子珠帘半卷,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客人是一男一女,此时车子刚刚停下,他们还未曾走出来。
宫锦云喝彩道:“好一辆漂亮的车子,米客想必是非富则贵了!”公孙璞道:“车于还在其次,你注意了这四头骡子没有?这四头青骡腰细腿长,但比寻常的马匹还要高大,看来乃是千挑万选的口外健骡,这种健骡善走长途,脚力不输骏马,更难得是四匹骤子一般毛色。”
宫锦云笑道:“公孙大哥,原来你不但会相马,还会相骡。
但这样漂亮的车子,主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