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得昏了过去。想道:“谷啸风果然是看不起我,他不要我了。哼,我才不稀罕他呢!只是,只是这口气我却怎生吞得下去?”
韩佩瑛是个要强的人,因此她虽然感到极度的难堪,但也因此激起了她的傲气。心里想道:“啸风为了玉瑾逃婚,我还有什么面子做他家媳妇?哼,海阔天空,哪里没有我立足之处?一生不嫁那也算不了什么。将来就是啸风后悔,请八人大轿抬我,我也决不能再嫁给他了!如今真相既明,我还留在这里作什么?”
韩佩瑛心里想走,但气还未过,双脚却是不听使唤。
只听得任天吾淡淡说道:“三妹想知道啸风的下落么?我倒知道!”
谷夫人惊喜交集,心里想道:“原来你是站在亮处,什么都已知道,却来试探我的。”但她心里虽然对哥哥不满,却也无心和哥哥吵了,当下赶忙问道:“他在哪儿?”
任天吾缓缓说道:“甥儿现在百花谷奚玉帆的家中。”
此言一出,俨如晴天打了个霹雳,把谷大人吓得呆了。只见她面上一阵青一阵红,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像是自言自语他说道:“百花谷奚家。”
任大吾道:“不错。这奚玉帆就是奚璞的儿子。奚璞是谁,想必你还记得吧?他——”谷夫人颤声叫道:“你不必说了!”但任天吾还是在她喝止声中说了出来:“奚璞,他,他就是当年与你订了婚而你不肯嫁他的那个人,奚璞有一子一女,他的女儿奚玉瑾听说和啸风十分要好,啸风这次就是为她逃婚的!”
窗里窗外气坏了两个女人,窗外的韩佩瑛虽然早已知道此事,但是如今在任天吾口中得到了证实,证实了奚玉瑾所说不是假话,韩佩玫还是不能不感到好似有利针刺在心上般的难过。
窗里的谷夫人也是一样,显然是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的刺激,颓然的倒在椅上,喃喃说道:“这,这真是——真是太巧了!”任天吾也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