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喘的来到寇仲旁坐下,道:"我要随寇大哥到长安去。"
阴显鹤剧震色变道:"你不准去!"
小鹤儿立即双目通红,含泪瞧著阴显鹤道:"玄恕公子要为父报仇,我怎可以不出力?不要小觑我,我很懂得如何打听情报的。"
"噗!"
众人往大门瞧去,王玄恕泪流满脸的跪在内堂进口处,悲切道:"少师请准玄恕随行往长安。"
寇仲瞧瞧小鹤儿,又望望王玄恕,皱眉道:"玄恕快起来!"
王玄恕呜咽道:"请少帅先答应玄恕。"
寇仲抓头道:"我忽然感到很不妥当,究竟是因何而起?"
跋锋寒悠然走过来,道:"少帅感到不妥当,是有道理的。今趟长安之战,其凶险处不下于千军万马对决沙场,只是把场地搬进城内去,同时包括巷战和攻打宫城的激战。打仗就有打仗的规矩,绝不能含糊,否则我们将输掉这场决定性的大战。"
说到最后一句,在小鹤儿另一边坐下。
寇仲拍桌道:"锋寒说话例不虚发,果是句句金石良言。"
小鹤儿泪花滚动的往跋锋寒瞧去,问道:"甚么是打仗的规矩?"
跋锋寒淡淡道:"首先是上令下行,我们有天下最擅攻的寇仲,最擅守的李世民,肯定可拟出最完美的攻防战略,可是若上有命令,而下面的人各有自己主张,甚么战略顿成徒然。所以一切行动及每个人的任务,均须由少帅分派,你可提出意见,却必须由少帅作最后决定,不得异议,否则如何能发挥我们最大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