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再变招进攻;木玲和深末桓则仍原式不变的攻来,两人凭口吐劲气,吹掉袭面的布片,对其他袭体的布片纯以护体真气应付。
微妙的变化,使徐子陵从绝境中寻到一线生机。
徐子陵暗捏不动根本印,身子扭转,把迎着木玲淬毒匕首的小孩转往安全的位置,口吐真言沉喝一声"临",有如在洪炉烈火般的战场投下冰寒的雪球,以木玲和深末桓的悍狠,仍在骤闻下心神大受影响,躯体一震,手上攻势缓上少许。
徐子陵正是要争取这丁点的间隙。
本玲左右两把淬毒匕首变成分往他耳门和肋下划来,招式精奇奥妙,即便在单对单和没有羁绊下他仍要小心应付,何况从后方变成左侧的深末桓双斧亦正像车轮滚般朝他攻至。
徐子陵双手分弹,迎向两边攻势。然后凭右腿保持平衡,左腿曲提,再闪电向深末桓下阴处。
双方乍合倏分。
木玲左匕首成功刺向他右胁下要害去,深末桓则以斧柄下沉截着他可致他老命的一脚,另一斧给徐子陵封个结实。
徐子陵真气激送,使木玲的淬毒匕首在做成更大伤害前弹离胁下,但再无法避过接踵攻来的单刀双钩。
鲜血激溅,刀子刺入左臂,划颈的一钩落空,另一钩则在他左后肩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衣衫裂碎。
这还是徐子陵上身迅速连晃,才能避过要害。
木玲和深末桓二度攻至。
一声惨嚎,刀手被徐子陵反攻的一掌扫在肩头,往横翻滚跌开,刀子未及深进便给拔出来,带起一股由徐子陵体内流出的鲜血。
另一遍的寇仲亦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口,他背脊尚差尺许触地,敌剑搠胸直进,他两手合栊,堪堪夹着深进达两寸的敌剑,心知若给这该是韩朝安的剑手在体内吐劲,定可把自已心脉震断,忙两手传出真劲,猛朝对方攻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