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且令师的反应颇难预料,若他决定毁掉侯兄,侯兄的处境将非常危险。"
侯希白苦笑道:"我早想过这后果,却是别无选择,所以才要杷印卷毁去,除非石师不顾师门规矩,否则纵使小弟性命不保,杨虚彦仍失去了学不死印法的资格。"
雷九指忍不住问道:"令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使希白脸容转黯,好半晌才摇头道:"我实在弄不清楚,自少我就是个孤儿。由石师的一个仆人养大,石师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我,传我各种技艺武功。有时他像个慈爱体贴得无微不至的慈父,有时却像个冷酷无情的陌生人。我不知该怎样去形容他才贴切。"
徐子陵断然道:"侯兄不若立即离开关中。"
侯希白一震道:"你肯定他会杀我。"
雷九指不解道:"只要石之轩看不穿小侯假扮莫为的身份,他仍该是安全的。"
徐子陵神色凝重的道:"旁观者清,没有人比石之轩更清楚侯兄的底细。莫为来自巴蜀,兼又武技高强,终会惹起他的怀疑。昨晚皇宫一战。于我们实有害无利。"
侯希白色变道:"现在我、子陵和少帅三人的命运已紧连在一起,只要有一人给看破。另两人将会受牵连。"
徐子陵微笑道:"所以我才要你一走了之,既可避免胡小仙的纠缠,又可令我们少去一个露出破绽的弱点。侯兄更可以潜心修练不死印法,可说一举三得。"
侯希白沉吟半晌,俊容忽明忽喑,好一会才道:"子陵是否准备妥和石师作正面的冲突。"
徐子陵叹道:"侯兄果然是明白人,